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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子有 IG 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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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子們最近為了表演開始加把勁練團了,最近會開始把照片上傳到 IG 唷!快來追蹤吧! 兔子的 IG: https://www.instagram.com/bunnlysiumtaiwan/ 兔子的臉書粉專: 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Bunnlysium/

序幕:聲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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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歌曲故事】 短篇小說 - 我親愛的另一半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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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小說 - 我親愛的另一半(上) 作者: 李援軍 (李元鈞) 歌曲連結: My Dear Unparted-half 因此,神能之子爆炸事件後,在強烈的民意與政治利益的妥協下, 人民再也不是等著被 宰殺的兔子,而是成為了宰殺兔子的狼群,「惡魔之遺」的懸賞與狩獵盛典,就此開啟序幕。 「喔,你終於醒了嗎?」一個厚實的女性聲音詢問著。 突然間,我的感官像是被一道道閃電轟擊著,刺眼的燈光、滿手的針頭、全裸的惡寒, 還有與這個寧靜空間不符的濃煙味,使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。 「阿,抱歉,雖然剛剛早有那些呆頭醫護狂警告過我不能在這抽菸,但我就是忍不住, 應該沒關係吧?」眼前這位輪廓模糊的女性絲毫不在意的抱怨,而我一點聲音都無法回 應,我想動起身來試著用肢體語言表達些什麼。 「沒事,你還是躺著比較好。」她壓住我的肩頭,並重新幫我換上一條新的毯子。舊的 毯子似乎正在滴水,直到我看見那即使視線不清也能辨識的深紅,是血。 「你的雙腳還沒復原呢,輸那麼多的血還是浪費了,不過目前看來,你的恢復速度還是 很快的,真不愧是 『神能之子』 。」 什麼,我的腿斷了? 我試圖用盡全力地瞪大雙眼表示驚訝與不解,她似乎聽懂了,「你還沒搞清楚這是怎麼 一回事吧?總之呢,我們的救援還算成功,雖然犧牲了不少隊員,多數是你傑作啊~哈 哈。」女性語帶諷刺地說。 「我們把你的身體和腦袋重新裝回去時,你就暴走了,不分青紅皂白地開始亂殺,直到 火箭炮隊『終於』把你的雙腳轟掉,你才乖乖的讓我們帶回來。」女性自顧自地說著, 並回到房間坐下「大概也是因為失血過多吧,你途中就昏迷了過去...」她全然沒有發 現,床上躺著的我,正陷入更多疑問的絕望漩渦中。 救援?暴走?殺人?眼前這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?「我不是早就逃出來了嗎?」不禁 脫口而出的這句話,依舊無法成為我去理解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的關鍵,那麼清晰的 緊張感、飢餓感、痠痛感、疲憊感,怎麼可能... 『不, 從來你就沒逃走過。 』一個聲音悠悠冒出,但絕對不是女性的聲音。 「你怎麼!」我大吃一驚,甚至難以置信。「鏡子...」 『什麼鏡子?那不過就是某種暗示罷了。』聲音似笑非笑,說話的語氣和速度

【歌曲故事】 短篇小說 - 我親愛的另一半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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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小說 - 我親愛的另一半(上) 作者: 李援軍 (李元鈞) 歌曲連結: My Dear Unparted-half 在闇中交融 在光中合一 「呼...哈...」現在幾點了?我跑了多久?我現在在哪? 體內只有滿滿的腎上腺素,正瘋狂激發著我的每一絲思緒與每一吋肌肉。不能停,不能停,如果停下來了,後面那咆哮而自詡站在光明正義的國家機器,就要將我抓回那該死的鐵灰色牢籠。 「別跑!實驗體Z31648!站住!」 槍響數聲,但子彈還沒旋進我身體前,就化成了一縷黑煙。 到底為什麼會讓自己淪落成著這個下場?是早晨時候,因為飢餓引領著我前往附近村莊,去進行那些滿足生理需求的強盜行為嗎?還是因為被發現之後滿心自我譴責的道德感嗎?還是...? 我不知不覺間已經逃入密林、縱入山谷裡,那些政府和實驗室的走狗應該不會再追來了,就算他們靈巧如狐,暫時也抓不住我,今夜的月光會在林間迷幻這些犬類。 回到幾星期前找到的舊屋,它矗立在山谷之間,腐爛卻令人安心,至少有著滿滿生物的餘味,而不是大理石、白鐵與塑膠衣的臭味。 我都忘了我還抱著一面全身鏡,這已經是我去外面鎮上偷來第三十面鏡子,我輕輕放下它,環顧,看著自己出現在四面八方,突然有種安心感,雖然我知道這感覺並不是出於我的自主意識,而且大部分的鏡子是支離破碎的。 『你根本不需要跑...你可以仰賴我...』 「住口!」 一聲沉重的碎裂聲,鏡子又再次嵌進了肌膚裡,這是每一夜與我自己的鬥爭。 看著微微滲血的手指,鮮紅、腥臭,如同詛咒一般。 這個晚上,我是否能夠再讓自己持續奮力地清醒著,而不是像外頭那些如狼似虎的警察,還有一窩窩唯唯諾諾的膽小鼠鄰,只是為了無意義而形式的生存著,以為這樣就可以向崇高的生命與上帝交差,那般盲目、昏沉,最後墜入深淵呢? 我不知道,真的,我不知道。 在一地如星的碎鏡中,我看見那雙同樣破碎的眼神正紅。我想那頭「真正的獸」,再一次成了那楚楚可憐的幼畜,躲在我腦袋或心頭中的小巢裡,好似前些日子我親手飼養後勒死的小兔子一樣,那般無辜、誘惑而邪異。 惡魔總是需要透過純真妝點,才能勾出那些虛偽的道德引人入「聖」。 撐過吧、撐過吧,天就快亮了,我祈求著。無視躲藏在碎鏡之中那些貪婪而呢喃的低語惡夢,閃爍、飄忽。 我祈求著...『我祈求著...』我祈求著...

Daphilia Mantlis Chapter 1:富翁之死

歌曲連結: Daphlia Mantlis   窗外細雨,十一月的巴黎街頭路上行人稀稀疏疏,此時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季節,低溫且潮濕。在特洛夏街上,有一輛疾駛馬車,正從遠方奔來,馬蹄踩踏於泥磚上的聲響,此起彼落,路上的行人猛一回頭,生怕被馬車撞倒,都各自往兩旁靠去。只見那車伕不斷地鞭打馬匹,臉上的表情甚是著急,拉車的兩匹馬雖是健馬,但持續奔行在此惡劣的天氣下,也不免喘息連連。   馬車忽然拐了一彎,停在一棟公寓前,車夫收起馬鞭迅速下車,站在車門旁恭恭敬敬地道:「夫人!已經到了。」手扭了門把一轉隨即開門,車上坐著一位五十來歲的婦人,頭髮花白,但容色甚是清麗,一雙眸子精光閃閃,只是眉頭間深鎖,略有心事。車伕又道:「夫人!」那婦人隨即回道:「我知道了!」車伕小聲道: 「是,夫人。」接著撐起雨傘小心翼翼的護送婦人到了公寓門口,婦人道:「你可以先離去,一個小時後再來。」車伕恭敬點了點頭,隨後即駕車離去。   婦人爬上了三樓,找到了三〇七號房門,舉起手來就要敲門,但手卻又停在半空中,遲疑了一下,但嘴角一咬暗道:「姑且一試。」隨即敲了房門五下。   嘎的一聲,房門打開了,一名男子站在門口,身穿素面西裝,衣服刷的很乾淨,身上一根雜毛也沒黏上,嘴唇上方留著整齊的鬍子,面白如玉,眉宇間的氣息甚是精神。婦人一瞧,猜定這男子約莫三十初頭,甚是英俊。但隨即略感困惑地問道:「請問這裡是佩提特先生的事務所嗎?」男子道:「在下就是布魯克‧佩提特,羅曼夫人從列支敦遠道而來,舟車勞頓,先進來坐坐吧!」婦人面露驚色心中暗想道:「你怎麼知道是我!」邊想著邊走進了房間。   房間內的擺設簡單樸素,一張書桌,一排沙發,一只靠背棉椅。書桌上擺著一盞檯燈,一封未拆信件,旁邊放著一個煙斗。布魯克道:「夫人請坐!」接著拿起煙斗點燃後,靠在窗邊開始抽起。羅曼夫人道:「佩提特先生,你怎麼知道我是誰?」布魯克吸了一小口笑道:「里諾德警長推薦夫人找我的是吧?房門連敲五下一般人是不會的;我知道他最近在調查一個案件,在列支敦有個富翁有一天突然死亡,還留下了三億法郎的遺產,而他的名字叫做查德。羅曼。」羅曼夫人回道:「沒錯!查德是我的兒子,但是佩提特先生,我兒子是被謀殺的!」說到此時眼泛淚光,雙手緊握,表情既顯得悲傷又憤怒。   布魯克掩上窗簾走 回棉椅一坐,並道:「願